现在府里边波伏流潜,纵然和自己这个寄居的人关系不大,但想到凤姐姐和琏二哥和离了,这一段时间都没见着人,据说一直在屋里身体不好,估摸着也应该是心病才是,若是能把对方邀约出来,权当散散心了。
想到这里,永隆帝就觉得自己脑袋隐隐作疼,怎么这父皇治政四十年,却能六下江南潇洒无比,轮到自己却成了如此烂摊子?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让他也是心意难顺。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冯紫英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可现在荣国府的收入呢?两位老爷的薪俸加起来不过一千多两不到两千两,那是杯水车薪,每年府里庄子铺子收入原来大概在二万一二千两银子左右,看收成情况上下浮动,可为了修园子卖掉了一些庄子铺子后,这收入恐怕就锐减到只有一万七千两左右了。
“相公,如果您真的和薛家妹妹提起或者暗示过这桩事儿,妾身觉得您还是想一想办法尽早落实。”沈宜修陪着冯紫英一路漫步回了屋里,“您可能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为自己未来命运担心的日子是多么煎熬,随谈我和薛家妹妹不熟悉,但是我相信再是沉静大气的女孩子在这种事情上都不可能如她表面所能表现得那么平静。”